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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情感隨筆:那棵月季

    時間:2021-06-13 20:03:44 隨筆 我要投稿

    情感隨筆:那棵月季

      那棵月季,不搖不擺

    情感隨筆:那棵月季

      即使現(xiàn)實(shí)是沉重的,也可以在你我心靈的過濾下變得美好。

      ——題記

      屋檐下的那棵月季花,走過夏秋冬,在春天將要到來的這一天,像風(fēng)中已被扯開的絲巾那般,淺淺的色,零亂的形,緊緊地依著灰色的瓦片。

      月季花什么時候長過房檐去陪伴瓦片,我是不知道的,因?yàn)槭堑谝淮我娝V恢廊昵笆菦]有它的,所以我也不知道它是怎樣度過第一個春天,怎樣在夏天與秋天的交替中調(diào)整生長的旋律去適應(yīng)自然,當(dāng)然我也不知它是怎樣接受了冬天,變成此刻的樣子。

      此刻,鞭炮掛在了離它不遠(yuǎn)處那棵沒有枝葉的干凈的`大棗樹上,孩子在未燃的鞭炮下跳著喊著,人人臉上帶著笑容。

      她從人群中穿過,彎腰,低頭,整個身體如她身上那件棉衣多了幾道皺褶。她沒有拄拐杖,令人擔(dān)心她隨時有可能站立不穩(wěn)而摔倒。從那棵月季花下走過,花枝觸著她頭上的帽子,她只是愣了一下,又繼續(xù)前行。我知道她已經(jīng)沒有避讓的力氣……

      月季花在她過去之后,沒有一片葉子或花瓣飄落。

      那些葉子已經(jīng)雨雪敲打,不存原來的綠色;那些花朵也早已萎縮無形,更無花的含義。雖然如此,它們在她的面前還是顯得那樣固執(zhí),不愿因與她的相遇而飄落絲毫。片刻之間我也忘記了那花枝是否曾經(jīng)因她顫動過……

      她慢慢地坐下在門前的長凳上,我心開始放下來,才去想著躲避亂飛的鞭炮。

      幾日前才下過雪,地面還是濕濕地。

      我很喜歡濕濕的泥土,會使人真正體驗(yàn)鄉(xiāng)村與城市的不同,軟軟的,唯自然才有的接受胸懷,不是那些堅(jiān)硬的水泥,大理石地板所能相比的。

      紅色的炮皮灑落在地,像散開的紅花,空氣中彌漫著硝的味道,孩子大人相互說著笑著,這是新年的景。但是新年并不是屬于所有人的,她在那里靜靜地坐著,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波動,大概新年對于她來講,已經(jīng)與平常的日子沒什么不同了。

      我很想與她說話,可是不知說什么。我也怕若是我說了,要費(fèi)大力氣她才能聽見,盡管她的聽力很正常,我見親人們在不時地與她說話,可我就是怕她聽不到。我總是想到三十年前,我離開她的那一天下午,她躺在在樹陰下,眼里含著淚,她無語,我也是無語。

      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,總有人說我的話少,我不知是不是和記憶中那些無語的時刻有關(guān),總是在最該說的時刻,說不出一個字來。

      姥姥,但愿你一直都在……

      姥姥住的屋子,還是幾十年前的,連月季花都可以超過它。這間屋子的背后,是高高的樓房,我沒仔細(xì)去看,是兩層還是三層,但那個高度是絕對超出城市里的三層樓的,給人一種童話世界超出塵世的明朗,把她住的這間屋子完全壓在了塵世中。

      塵歸塵,土歸土,我想,她對那樓房是沒有****的。因?yàn)樗悄菢影察o,安靜地忘了一別幾年的我,忘了她自己……她的遺忘,把我很想說的話,也封住了……

      我長時間把目光給了那棵月季花,知道眼前的花在這一刻談不上美,即使在我殘破之美的哲學(xué)里也談不上,可就是無法移開目光,卻只把余光給了我的姥姥。記得村莊那一場落花中美麗的她,如今,只余下安寧,甚至聽不到呼吸聲。若是還有生命的節(jié)奏,或許如我眼前的月季花,冬未春初的旋律,未必充滿陽光,未必所有人能懂……

      風(fēng)來了,落在地上的炮花飛起,那棵月季花卻緊依那間屋子,不搖不擺……

      你若離去,后悔無期

      偶然相遇在三年前的夏天,我是個不懂愛的人,遇見你也是在不得已的偶然遇見的,或許我們的相遇就是個孽緣,本來是不該相遇,不該相認(rèn),不該相識的一場緣分,可是天意已絕我們無意相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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