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水流年的散文

　　前些天，我踏跡上那輛1661次的綠皮火車，遠撲3260公里的煎熬，來到這個北方小城。借宿朋友這已經好幾天了，還沒有找到所屬席地，因為年尾，車水馬龍，人際繁雜，都是回家的高峰期，我只能退縮在人群后面等等再說。

　　借此，我也身處在這異鄉(xiāng)欽慕了這座小城。

　　好像她也說想來，因為有一個曾經穿過警服年紀跟我相仿的長發(fā)男子讓她留下來給他做飯，或許還會生個還沒有穿過警服的小崽。這我是不知道的！就此我只孤身一人來了。

　　其實，我對這個地方也像她一樣很是感情的。

　　別人都說這里很好，問他們好在那里，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到現在我也說不出來到底哪里好，或者她也說不出來。只覺得這里有太多的不懂，像是廢水流年時代的一個夢一樣，莫名其妙，批而不見，憂思扎節(jié)！

　　路人說話像是家鄉(xiāng)做法師嘴里念的經文，更像小時候玩的撥浪鼓發(fā)出的聲音。男人都留了一嘴胡子襯托在那深深的眼目下，讓人感覺面目森人。女人的頭巾裹住了一頭的秀發(fā)，甩搭著小包肆無忌憚的閑游在街上，不適還有拉著小孩的胖女人扭著屁股同樣也念著我聽不懂的經文，長褲上再套上一個顯眼的裙子屁股更是碩大。我總感覺多余極了，讓我感覺全身的不舒服。走在這里我像是一個異類顯眼了許多。

　　晚上閑來無事，點燃一支煙獨自一人走在這熙熙攘攘的街頭，舔舐著這異鄉(xiāng)流年的夜景，青瓷磚上的路人疾步檫肩而過，孩子腳踏著滑板車插肩點頭示意別過，馬路上的車子總是很快，像是試圖錯過所有的紅燈，我知道除我之外他們都有自己的方向，要奔赴的所在，能夠遮風擋雨，并且甘心為之付出。沒有流離失所，背信棄義。霓虹燈閃爍著刺眼而悲憤的光，路上不適塌陷的小坑也被弄的別有風情。紙醉金迷的雍容華貴，醉生夢死的燈紅酒綠，人們踏歌而來，沒有約定。音像店里陌生的男子在唱：穿過時間的輪回，誰與你相隨？最后你是我的誰，我是你的誰……

　　月白風清的夜，適合追憶，適合重逢。夜晚清醒的疼痛。暗夜里，自視生命如此清冷。一切喧囂都歸于靜默。細細想，一天而為，不過是些舊的事。想要的永遠得不到。得到的都不是想要的。人性這樣無趣。

　　如是有約，我定會為你踏歌而來，若是無緣，我后會無期！

　　留在街角的只有你我揮之不去的記憶和那赤腳流年的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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