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相關推薦
《琵琶行》作者白居易的詩歌成就
在日常學習、工作或生活中,大家一定都接觸過一些使用較為普遍的詩歌吧,詩歌語言凝練而形象性強,具有鮮明的節(jié)奏。什么樣的詩歌才經典呢?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《琵琶行》作者白居易的詩歌成就,歡迎大家分享。
《琵琶行》作者白居易的詩歌成就
白居易是中唐時期影響極大的大詩人,他的詩歌主張和詩歌創(chuàng)作,以其對通俗性、寫實性的突出強調和全力表現(xiàn),在中國詩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。在《與元九書》中,他明確說:“仆志在兼濟,行在獨善。奉而始終之則為道,言而發(fā)明之則為詩。謂之諷諭詩,兼濟之志也;謂之閑適詩,獨善之義也。”由此可以看出,在白居易自己所分的諷喻、閑適、感傷、雜律四類詩中,前二類體現(xiàn)著他 “奉而始終之”的兼濟、獨善之道,所以最受重視。同時提出了自己的文學主張:“文章合為時而著,歌詩合為事而作。”而他的詩歌主張,也主要是就早期的諷諭詩的創(chuàng)作而發(fā)的。
早在元和初所作《策林》中,白居易就表現(xiàn)出重寫實、尚通俗、強調諷喻的傾向:“今褒貶之文無核實,則懲勸之道缺矣;美刺之詩不稽政,則補察之義廢矣。……俾辭賦合炯戒諷喻者,雖質雖野,采而獎之。”(六十八《議文章》)詩的功能是懲惡勸善,補察時政,詩的手段是美刺褒貶,炯戒諷喻,所以他主張: “立采詩之官,開諷刺之道,察其得失之政,通其上下之情。”(六十九《采詩》)他反對離開內容單純地追求“宮律高”、“文字奇”,更反對齊梁以來“嘲風月、弄花草”的艷麗詩風。在《新樂府序》中,他明確指出作詩的標準是:“其辭質而徑,欲見之者易諭也;其言直而切,欲聞之者深誡也;其事核而實,使采之者傳信也;其體順而肆,可以播于樂章歌曲也。”這里的“質而徑”、“直而切”、 “核而實”、“順而肆”,分別強調了語言須質樸通俗,議論須直白顯露,寫事須絕假純真,形式須流利暢達,具有歌謠色彩。也就是說,詩歌必須既寫得真實可信,又淺顯易懂,還便于入樂歌唱,才算達到了極致。
白居易對詩歌提出的上述要求,全部目的只有一個,那就是補察時政。所以他緊接著說:“總而言之,為君、為臣、為民、為物、為事而作,不為文而作也。” (《新樂府序》)在《與元九書》中,他回顧早年的創(chuàng)作情形說:“自登朝來,年齒漸長,閱事漸多,每與人言,多詢時務;每讀書史,多求理道,始知文章合為時而著,歌詩合為事而作。”為時為事而作,首要的還是“為君”而作。他也說:“但傷民病痛,不識時忌諱”(《傷唐衢二首》其二),并創(chuàng)作了大量反映民生疾苦的諷諭詩,但總體指向卻是“唯歌生民病,愿得天子知”(《寄唐生》)。因為只有將民情上達天聽,皇帝開壅蔽、達人情,政治才會趨向休明。
《琵琶行》與《長恨歌》是白居易寫得最成功的作品,其藝術表現(xiàn)上的突出特點是抒情因素的強化。與此前的敘事詩相比,這兩篇作品雖也用敘述、描寫來表現(xiàn)事件,但卻把事件簡到不能再簡,只用一個中心事件和兩三個主要人物來結構全篇,諸如頗具戲劇性的馬嵬事變,作者寥寥數筆即將之帶過,而在最便于抒情的人物心理描寫和環(huán)境氣氛渲染上,則潑墨如雨,務求盡情,即使《琵琶行》這種在樂聲摹寫和人物遭遇敘述上著墨較多的作品,也是用情把聲和事緊緊聯(lián)結在一起,聲隨情起,情隨事遷,使詩的進程始終伴隨著動人的情感力量。除此之外,這兩篇作品的抒情性還表現(xiàn)在以精選的意象來營造恰當的氛圍、烘托詩歌的意境上。如《長恨歌》中“行宮見月傷心色,夜雨聞鈴腸斷聲”,《琵琶行》中 “楓葉荻花秋瑟瑟”“別時茫茫江浸月”等類詩句,或將凄冷的月色、淅瀝的夜雨、斷腸的鈴聲組合成令人銷魂的場景,或以瑟瑟作響的楓葉、荻花和茫茫江月構成哀涼孤寂的畫面,其中透露的凄楚、感傷、悵惘意緒為詩中人物、事件統(tǒng)統(tǒng)染色,也使讀者面對如此意境、氛圍而心靈搖蕩,不能自已。
主題
題材集中是白居易諷喻詩的藝術特色之一。他一般只選擇最典型的一件事,突出一個主題,“一吟悲一事”,主題非常明確。為使主題更明確傳達給讀者,或詩題下加小序點明主題,或“卒章顯其志”突出主題。其次,白詩的藝術特色還表現(xiàn)在刻畫人物上,他能抓住人物的特征,用白描方法勾勒出鮮明生動的人物形象。但白詩的詩意并不淺顯,他常以淺白之句寄托諷喻之意,取得怵目驚心的藝術效果。《輕肥》一詩描寫了內臣、大夫、將軍們赴會的氣概和席上酒食的豐盛,結句卻寫道:“是歲江南旱,衢州人食人”,這是一幅多么慘烈的情景。
閑適詩和諷喻詩是白居易特別看重的兩類詩作,二者都具有尚實、尚俗、務盡的特點,但在內容和情調上卻很不相同。諷喻詩志在“兼濟”,與社會政治緊相關聯(lián),多寫得意激氣烈;閑適詩則意在“獨善”,“知足保和,吟玩性情” (《與元九書》),從而表現(xiàn)出淡泊平和、閑逸悠然的情調。
白居易的閑適詩在后代有很大影響,其淺切平易的語言風格、淡泊悠閑的意緒情調,都曾屢屢為人稱道,但相比之下,這些詩中所表現(xiàn)的那種退避政治、知足保和的“閑適”思想,以及歸趨佛老、效法陶淵明的生活態(tài)度,因與后世文人的心理較為吻合,所以影響更為深遠。如白居易有“相爭兩蝸角,所得一牛毛” (《不如來飲酒七首》其七)、“蝸牛角上爭何事,石火光中寄此身”(《對酒五首》其二)的詩句,而“后之使蝸角事悉稽之”(吳曾《能改齋漫錄》卷八)。即以宋人所取名號論,“醉翁、迂叟、東坡之名,皆出于白樂天詩云”(龔頤正《芥隱筆記》)。宋人周必大指出:“本朝蘇文忠公不輕許可,獨敬愛樂天,屢形詩篇。蓋其文章皆主辭達,而忠厚好施,剛直盡言,與人有情,于物無著,大略相似。謫居黃州,始號東坡,其原必起于樂天忠州之作也。”(《二老堂詩話》)凡此種種,都展示出白居易及其詩的影響軌跡。
詩歌理論
白居易的思想,綜合儒、佛、道三家,以儒家思想為主導。孟子說的“達則兼濟天下,窮則獨善其身”是他終生遵循的信條。其“兼濟”之志,以儒家仁政為主,也包括黃老之說、管蕭之術和申韓之法;其“獨善”之心,則吸取了老莊的知足、齊物、逍遙觀念和佛家的“解脫”思想。二者大致以白氏被貶江州司馬為界。白居易不僅留下近三千首詩,還提出一整套詩歌理論。他把詩比作果樹,提出“根情、苗言、華聲、實義”(《與元九書》)的觀點,他認為“情”是詩歌的根本條件,“感人心者莫先乎情”(《與元九書》),而情感的產生又是有感于事而系于時政。因此,詩歌創(chuàng)作不能離開現(xiàn)實,必須取材于現(xiàn)實生活中的各種事件,反映一個時代的社會政治狀況。他繼承了《詩經》以來的比興美刺傳統(tǒng),重視詩歌的現(xiàn)實內容和社會作用。強調詩歌揭露、批評政治弊端的功能。他在詩歌表現(xiàn)方法上提出一系列原則。《與元九書》中他提出了著名的“文章合為時而著,歌詩合為事而作”的現(xiàn)實主義創(chuàng)作原則。
他的這種詩歌理論對于促使詩人正視現(xiàn)實,關心民生疾苦,是有進步意義的。對大歷(766~779)以來逐漸偏重形式的詩風,亦有針砭作用。但過分強調詩歌創(chuàng)作服從于現(xiàn)實政治的需要,則勢必束縛詩歌的藝術創(chuàng)造和風格的多樣化。
《琵琶行》作者白居易的詩歌成就
白居易的詩歌主張重寫實、尚通俗,他強調詩歌的社會功能,認為詩歌應該反映社會現(xiàn)實,反映人民的疾苦和心聲。這一主張在他的作品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(xiàn)。《琵琶行》就是其中最為杰出的代表之一。
《琵琶行》是一首長篇敘事詩,通過描述歌妓琵琶女高超的彈奏技藝和不幸的人生經歷,白居易揭露了封建社會官僚腐敗、民生凋敝、人才埋沒等不合理現(xiàn)象。他用琵琶女的形象,象征著無數被社會壓迫、被命運捉弄的人。在詩歌中,白居易表達了對琵琶女的深切同情,也抒發(fā)了自己無辜被貶的憤懣之情。這種情感的真摯和深沉,使得《琵琶行》成為了一首感人至深的佳作。
白居易的詩歌成就不僅在于他深刻的社會洞察力和人文關懷,更在于他獨特的藝術風格。他的詩歌語言平易通俗,深入淺出,使得他的作品能夠廣泛傳播,深入人心。同時,他的詩歌也充滿了音樂性,如同琵琶的旋律一般動人心魄。在《琵琶行》中,白居易對琵琶的演奏進行了生動的描繪,使得讀者仿佛能夠親耳聽到那悠揚的琵琶聲,感受到那深沉的情感。
白居易的詩歌主張和創(chuàng)作實踐,對中國詩歌的發(fā)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。他倡導的新樂府運動,推動了唐代詩歌的革新和發(fā)展。他的詩歌作品不僅在當時廣為流傳,而且對后世的文學創(chuàng)作也產生了重要的影響。他的詩歌成就,不僅在于他的個人才華,更在于他對中國詩歌藝術的貢獻和推動。
總之,《琵琶行》作者白居易的詩歌成就卓越,他以其深厚的藝術功底和獨特的人文情懷,創(chuàng)作出了眾多感人至深的佳作。他的詩歌主張和創(chuàng)作實踐,對中國詩歌的發(fā)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。白居易的詩歌,如同一曲曲動人的琵琶旋律,永遠回蕩在中國文學史上。
【《琵琶行》作者白居易的詩歌成就】相關文章:
《琵琶行》原文作者白居易詩歌作品03-30
《琵琶行》作者白居易04-01
《琵琶行》作者白居易的生平簡介11-01
白居易詩歌琵琶行賞析09-15
白居易《琵琶行》詩歌鑒賞03-25
《琵琶行》原文白居易作者簡介03-30
解讀白居易《琵琶行》中作者的情感變化04-20
《琵琶行》 --白居易04-20
白居易 琵琶行03-2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