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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權(quán)勸學字詞知識點
《孫權(quán)勸學》選自司馬光主編的編年體通史《資治通鑒》卷六十六(中華書局1957年版),是根據(jù)《三國志·吳志·呂蒙傳》及裴松之注引《江表傳》的有關(guān)文字改寫的。故事的材料精選巧取,言約而意豐。自讀這篇課文時,我們可以適當做到下列的圈點品味──
三個字音:
當、為、更這幾個都是多音字。“當涂”意即“當?shù)馈敊?quán)”,應讀作dāng;“但當涉獵”的“當”當“應當”講,也應讀作dāng。“為博士”“自以為”中的“為”都作動詞,讀wéi才對。“即更……”句中的“更”釋為“重新”,具動詞意味,讀gēng。
三個多義詞:
事、以、見“掌事”之“事”,可當“事務(wù)”講,含有一定的“責任”;“往事”之“事”,即“事件,事情”。“以”,在“以軍中多務(wù)”中作介詞“用”,在“自以為大有所益”中與“為”組成“認為”。“見”在“見往事耳”和“大兄何見事之晚乎”中分別為“知道”與“認清,識別”的意思。
三個古今異義詞:
治、博士、但“治”,研究,今為“治理”義;“博士”,當時專掌經(jīng)學傳授的學官,今為學位最高一級;“但”,只,今為轉(zhuǎn)折連詞。
三個句末語氣詞:
邪、耳、乎“孤豈欲卿治經(jīng)為博士邪”句末的“邪”表示反問語氣,可譯為“嗎”;“見往事耳”句末的“耳”表示限制語氣,可譯為“罷了”;“大兄何見事之晚乎”句末的“乎”表示感嘆語氣,可譯為“啊”。
三個稱謂:
孤、卿、大兄古時王侯自稱“孤”,孫權(quán)即是。古代君王對臣子、上級對下級、長輩對晚輩以及朋友之間表示親切的第二人稱為“卿”,前者如孫權(quán)稱謂呂蒙,后者如魯肅稱謂呂蒙。“大兄”即長兄,文中呂蒙對同輩年長者魯肅的尊稱。
三個成語:
吳下阿蒙、士別三日、刮目相待“吳下阿蒙”即當年在吳縣時的阿蒙,或說是三國時吳國名將呂蒙,特指原來不好讀書的呂蒙。后泛指缺少學識和文才的人。“士別三日”即讀書人分別后三天,或說是有道德和才能的人相隔了一段時間,特指有了明顯的長進,一般與“刮目相看”連用。也可以單獨使用,褒講久違的友人有能耐或者本事等等。“刮目相待”即用新的眼光來看待,也作“刮目相看”。
三個古漢語句式:
非復、何見事、遂拜蒙母“非復吳下阿蒙”譯作“不再是原來那個呂蒙了”,是個判斷句。“大兄何見事之晚乎”譯作“老兄你看起事來怎么不能早一點看到它的發(fā)展情況呢”,“何見事”即“見何事”,疑問句賓語前置,是個倒裝句。“肅遂拜蒙母”譯作“魯肅于是拜見了呂蒙的母親”,“拜”后省略介詞“于”,是個省略句。
三個人物:
孫權(quán)、呂蒙、魯肅孫權(quán)勸學,先一語破的,向呂蒙指出“學”的必要性;繼而現(xiàn)身說法,指出“學”的可能性。從孫權(quán)的言語中可見其如何善于勸說,可感其怎樣的對呂蒙親近、關(guān)心、期望。這里是國君對臣子的“教訓”口吻。魯肅親見呂蒙的變化之大竟然判若兩人,情不自禁,說話用了“贊嘆”口吻。呂蒙的才略有了令人難以置信的長進,態(tài)度坦然得當之無愧,話里不乏“責備”口吻。孫權(quán)勸得認真,魯肅與呂蒙調(diào)侃得多趣,二者情調(diào)不同,三人性格有異。
三個層次:
勸、學、變短文剪裁講究,詳略得當。第一層重點突出孫權(quán)善“勸”,命令未奏效時,孫權(quán)又用自身學習的體會再勸,并駁回呂蒙的借口。第二層寫呂蒙“就學”,呂蒙不得已開始學習,至于如何刻苦學習、如何日見長進,文章只字未提。第三層寫呂蒙學習后的變化,僅用一個“及”字,引出呂蒙學習的效果。
三個表達方式:
記敘、描寫、議論本文是記敘文,按時間的推移和事件的發(fā)展進行記敘,情節(jié)完整,重點突出。對話描寫、神情描寫(“大驚”)、動作描寫(“拜蒙母”)均能生動傳神,使人物形象富于情味。孫權(quán)的議論(論點:“不可不學”;論據(jù):“孤常讀書,自以為大有所益”)以及魯肅與呂蒙的“論議”融匯于記敘間,順應了展開情節(jié)和突出主題的需要。
《孫權(quán)勸學》原文
作者:司馬光
初,權(quán)謂呂蒙曰:“卿今當涂掌事,不可不學!”蒙辭以軍中多務(wù)。權(quán)曰:“孤豈欲卿治經(jīng)為博士邪!但當涉獵,見往事耳。卿言多務(wù),孰若孤?孤常讀書,自以為大有所益。”蒙乃始就學。及魯肅過尋陽,與蒙論議,大驚曰:“卿今者才略,非復吳下阿蒙!”蒙曰:“士別三日,即更刮目相待,大兄何見事之晚乎!”肅遂拜蒙母,結(jié)友而別。
《孫權(quán)勸學》譯文
當初,孫權(quán)對呂蒙說:“你現(xiàn)在當權(quán)掌管政事,不可以不學習!”呂蒙用軍中事務(wù)繁多的理由來推托。孫權(quán)說:“我難道是想要你研究儒家經(jīng)典成為傳授經(jīng)書的學官嗎?只是應當粗略地閱讀,了解歷史罷了。你說軍中事務(wù)繁多,誰能比得上我呢?我經(jīng)常讀書,(我)自認為(讀書對我)有很大的好處。”呂蒙于是就開始學習。等到魯肅到尋陽的時候,和呂蒙論議國家大事,(魯肅)驚訝地說:“你現(xiàn)在的才干和謀略,不再是以前那個吳縣的阿蒙了!”呂蒙說:“和有抱負的人分開一段時間后,就要用新的眼光來看待,長兄怎么認清事物這么晚啊!”于是魯肅拜見呂蒙的母親,與呂蒙結(jié)為朋友才分別。
《孫權(quán)勸學》賞析
該文是根據(jù)先前的史書改寫的。因先前的史書已有較詳細的記載,而又無新的史料可以補充,所以文章是根據(jù)從略的原則對先前史書的有關(guān)記載進行改寫的。文章篇幅小,僅119字,雖極簡略但剪裁精當,不僅保留了原文的精華和故事的完整性,而且以更精練的文筆突出了人物的風采,是一篇成功的改寫之作。
該文以對話為主,其他內(nèi)容均簡說或不說。如對呂蒙的學習情況,僅以“蒙乃始就學”一句加以概括,至于他讀了哪些書,又如何用功則只字未提。后文中呂蒙二人的談話,只用一句“與蒙論議”來交代,兩人談?wù)摰氖鞘裁丛掝},呂蒙的哪些見解讓魯肅起敬的都略去不寫。詳略的安排極其精當。 除對話外的其他語言也非常簡省而意賅。情節(jié)發(fā)展上,孫權(quán)的刻意勸學終使呂蒙就學,他就學后的淵博學識又使魯肅驚嘆,呂蒙又緊承其嘆發(fā)出“士別三日,即更刮目相待”的自信之語,上下文銜接自然,前因后果,井然有序。
該文寫的是呂蒙在孫權(quán)勸說下“乃始就學”。孫權(quán)勸學,先向呂蒙指出“學”的必要性,即因其“當涂掌事”的重要身份而“不可不學”;繼而現(xiàn)身說法,指出“學”的可能性。使呂蒙無可推辭、“乃始就學”。從孫權(quán)的話中,既可以看出他的善勸,又可以感到他對呂蒙的親近、關(guān)心和期望,而又不失人主的身份。“卿今者才略,非復吳下阿蒙”,是情不自禁的贊嘆,可見魯肅十分驚奇的神態(tài),以他眼中呂蒙變化之大竟然判若兩人,表現(xiàn)呂蒙因“學”而使才略有了令人難以置信的驚人長進。需要指出的是,魯肅不僅地位高于呂蒙,而且很有學識,由他說出這番話,更可表明呂蒙的長進確實非同一般。“士別三日,即更刮目相待,大兄何見事之晚乎?”是呂蒙對魯肅贊嘆的巧妙接應。從呂蒙的答話中可見呂蒙頗為自得的神態(tài),呂蒙以當之無愧的坦然態(tài)度,表明自己才略長進之快之大。孫權(quán)的話是認真相勸,魯肅、呂蒙的話則有調(diào)侃的意味,二者的情調(diào)是不同的。其才略很快就有驚人的長進而令魯肅嘆服并與之“結(jié)友”的故事,說明了人只要肯學習就會有長進,突出了學習重要性。
讀書使呂蒙的言談大有智慧,所以魯肅的語氣重在驚嘆:“卿今者才略,非復吳下阿蒙!”呂蒙也僅說了一句話:“士別三日,即更刮目相待,大兄何見事之晚乎!”話中既有對魯肅大驚小怪的不以為然,更有一種書中多閱歷,胸中有丘壑的自信,令人油然而生一種敬羨之情。呂蒙讀書的功效是通過魯肅的與呂蒙的對話從側(cè)面展現(xiàn)出來的,他的驚嘆襯托出了呂蒙今非昔比的事實。而話中的“吳下阿蒙”又將呂蒙的過去與現(xiàn)在進行了一個縱向的對比,得出了“變”的結(jié)論,而呂蒙之“變”的核心正是“才略”的猛增。
呂蒙的謙虛好學, 魯肅的英雄惜英雄,三位一體,足顯作者的文筆功架之深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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